这件事发生在过年前的第三天,如下, 图便宜,我住在一个很大的小区,同时也是一个很老的小区租房,红砖外露的那种。 由于物业不给力,公共设施年久失修,路灯坏的坏倒得倒,一到晚上,灯光所及就只能达到看清前面有人不撞上的亮度。 由于第二天有朋友来玩,那天收拾屋子,干了一天活,忘记了准备干果,于是乎,准备骑上小电驴去超时买些瓜子花生啤酒... 拿手机当手电照明,车棚里有些几年都不骑的车子,东倒西歪,尘埃半指,像是从土里挖出来的。我的车由于多日未用,被人挪了位置,找了一会才找到,被停放在了最里面墙角的位置,也落了一层浮土(院墙外是公路,灰尘多)。 我弯下腰去开前轮的铁锁,一手执锁一手插钥匙,手机则是夹在了肚子与大腿之间。拧了几下,似乎是生锈了,想起来前段时间的一场雪,雪化后进水了也说不准。我生气抱怨:挪车子也不给放好。 此时,一个老太太声音说,你占了别人的地儿,我说:这是公用的地方,谁先来谁占,老太太声音又说:你不该停在别人头上,我说:什么停头上,我放车棚,你还管得着。钥匙终于插进去了,拧了几下还是拧不动。 我忽然意识到不对,谁在跟我说话?这时,我感觉到一只手在我背后搔我的头发,我下第一优先级想到的是,46号楼(所住单元前楼)那个帮儿女照顾孩子,没事的时候顺带着拾荒的老太太。 可是他说的话着实无厘头。于是我就扭头,这一看,差点吓出胆汁来。借着手机灯光,我清楚的看到,那是一个穿着深色古装棉袄的老太太,看上去有八九十岁,脸上老的只剩皮包骨,肉皮向骨头里陷进去,手里还牵着两个小孩,刚才抓我头发的正是左手边的小男孩,穿着影视剧里那种单薄的棉袄棉裤,带着一个小圆帽,脸白衣黑,对我咧嘴浅笑。我突然愣住了,脑子像是卡壳了,我一个箭步向前扑去,连滚带爬的回了单元门,羽绒服还被车子侧面的蹬手划破了。 回到家后,半夜我开始高烧,39度,没敢去医院,将大门上了加强锁,还顶上了桌子,但是不敢睡,更不敢关灯,为了防止突然间停电,我还将手机和电脑都充着电。 第二天醒来,我最大的感受是,想家,后悔今年过年没回老家。不然也不会遇上这件事了。 完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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